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纠缠上柔弱无骨的手指(二)

时间:2011/7/7 16:09:47 点击:2559

    来得次数多了,相互就聊一些家常,宁兰用下巴示意柏小惠的方向问:她就是?
    我说:是的,我妹妹。
  柏小惠就冷笑一声说:你姓齐,我姓柏,谁是你妹妹了?说完,扭着纤腰,一摇一摆回房间去了。  
    宁兰就伏在我耳边笑:是不是她爱你呀?
  我假装痛苦的样子,向后仰了仰,认真说:她是我妹妹。
  宁兰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。我忽然觉得很喜欢宁兰,特别是当她给银针消毒,举着银针对着阳光看的时候,就像上帝派来的天使,我想捉住她的翅膀,关进我的笼子。
  一想到她的手将会去为别人做针灸做按摩,我的心就泛上了一阵阵的酸水,就像女人怀孕那样的泛酸水。我捉住她的手:宁兰,你不要做按摩师了,好不好?
  宁兰看着我,长久地看着,然后,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:我不做按摩师做什么?我又没有祖辈留下的偌大产业。
  我把她的手放在唇边,飞快地吻了一下,说:就做我一个人的按摩师,可好?
  宁兰呆了一下,把手抽回去。那天,她很快就走了,没做足姑姑给她规定的两个小时。
  我站在阳台上,看她有些慌张地穿过马路,然后站住,回头看了我一眼,又飞快跑掉了。尽管隔了很远,但我觉得她的脸红了。只有爱情,才能让女孩子脸红。
  齐小路,你爱上她了?柏小惠抱着胳膊站在身后。
  我想了想,就点了点头。
  柏小惠笑了一下:美女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。
  我说,柏小惠,你什么意思?你心底怎么这样阴暗?我有点儿反感:你可以不喜欢宁兰,但请你不要诋毁她。
  我走出阳台,重重甩门,表示抗议。
  柏小惠怏怏地回房间去了,一连好多天没和我说话。
    宁兰每天下午来,只是,她看我的眼神不像以前那么从容了,手指常常忘记按摩,像发呆的蝴蝶在我的肩我的颈椎上间断性停留。我静静地感受她的手指,静谧而温馨,我喜欢。
  她给姑姑做了3年中医保健师,偶尔也会问我对姑姑的印象。我说很好啊,父母离世后,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。她说是么,旋尔又说:是啊,天下姑姑都是最疼侄儿的了。
  说着,手下就加了些力气,疼得我大叫起来。柏小惠就旋风一样从房间冲出来,气势汹汹地看着宁兰。我摆摆手说没事,示意她离开。我要安静地享受和宁兰在一起的时光,不要任何人打扰。
  宁兰目送柏小惠离开,笑着说:我是女孩子,知道女孩子的心思,她很喜欢你。我做不屑状:得了吧,她说过我是她杀母仇人的儿子,是她的敌人。
    我是多么想让宁兰相信,全世界的女孩子我只喜欢她,她是我的唯一。我经常强行地吻她,她无声地挣扎躲避,只是女孩子惯性的矜持,她不讨厌甚至喜欢被我拥抱,被我亲吻。我确定她是爱我的,我央求她做完按摩不要走,她便低低央求我不要把这一切告诉姑姑,因为如果姑姑知道了,她会丢掉很多顾客,他们全是姑姑介绍给她的,她深知姑姑是不会允许我娶个做按摩师的女子的。
   为了讨她欢心,我什么都愿意答应,暗地里却在琢磨怎样说服姑姑,准备了很多套方案。可,还没来得及开口,姑姑便死掉了。
    我去看的时候,她面带微笑地躺在床上,好像睡着了。我看着她,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。警察询问我时,我前言不搭后语。后来,警察说现场没有任何搏斗痕迹,她身上也没任何外伤。最后,他们要我在解剖尸体协议书上签字。我打电话问了英国的表弟,还有陪读的姑父,他们先是大哭,而后,同意由我代签字,他们随后赶回来。
    尸检结果,姑姑既没喝酒,也没中毒,是突发性脑死亡。
    处理完姑姑的后事,我整天对着电脑发呆,不想做任何事,公司一塌糊涂。脆弱的心理需要精神支撑,我想到宁兰。她很快赶了过来,一脸苍白的憔悴。她把我的脑袋揽在怀里,说:怎么会这样呢?
    我失声痛哭,她的手指在我背上划来划去。后来,我止住了哭声,说:宁兰,姑姑不在了,也不会有人反对我娶你了。你嫁给我,好不好?
    宁兰的手指停顿了一下,捧起我的脸: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 (未完待续,摘自<<祝你幸福>>)

作者:小商品报 来源:本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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